26 6月, 2006

突然失靈

昨天的城市snapshot跨媒體聚會,我原本帶了一部相機,希望能為《月台》這次活動映一兩幀照片作為紀念,可是我的CANON A70不知怎的卻突然失靈,無論怎樣按也是黑漆漆一片,完全拍不到一張照,無奈之下我惟有把相機塞回手袋裡,靜心欣賞台上的詩人朗讀他們的作品。

我卻不能集中精神,視線一直尋找可洛的蹤影,我沒有看過可洛的照片,不知道誰是他,而我又因為出門晚了加上等車久了再加上不熟路,所以到達kubrick書店的時候聚會已經開始了,我想大會應該會介紹過每一位詩人,甚至介紹過《月台》的每一位編輯,但基於我遲到的關係而錯過了吧!

我只認得恆一,恆一是這次大會的主持,《紅紅綠》網站已報導過,所以我可以輕易猜到台上坐在中間位置拿著麥克風說話的一定就是恆一,我也認得花苑,那時大會剛巧介紹她,她是《月台》的美術總監,也是一位版畫家,我看過她的網頁,我很欣賞她畫的貓。

但其餘幾位我一直都不能作出配對,究竟誰是可洛?誰是呂永佳?誰是麥樹堅?卻是一直盤據在我心裡的問號。

而我的視線就一直仍然在尋找可洛的蹤影,後來我注意到一位站在右邊穿著墨綠T Shirt藍色牛仔褲掛著笑臉常常跑來跑去忙這忙那的年青人,直覺告訴我,他就是「可洛」。

很難想像這樣年紀輕輕的年青人正是一位雜誌社的編輯,也是擁有三本著作的作者,更是《紅紅綠》的創辦人之一,看著他那嘻笑蹦跳的樣子,如果他走來告訴,他是個初中學生,我也會相信呢!

正在想得出神的時候,「可洛」突然拿著一張宣傳單張,遞到我面前說︰我地而家搞緊個活動,你都一齊黎參與呀!

我登時不懂反應,其實我應該抓緊機會順勢問他你就是可洛嗎?可是我沒有,我怕認錯人,萬一他說啊其實我是麥樹堅或者說啊其實我是呂永佳,那麼我就要找個洞了,二來我也羞於開口說話,我說過我從來就不擅長於說,我怕我口齒不清,我怕我不能清晰的發音而把他嚇跑。我眼睜睜呆呆地望著他,嘴巴半張著,吐不出半隻字來,就像我手袋裡突然失靈的那部相機。

良久,我才懂應了一聲︰哦!我接過宣傳單張,輕輕說了聲謝謝,然後「可洛」就走開了。如果他真是可洛的話,我們曾經是真的那麼接近嗎?原來我們也曾經有過對話,只是我們的對話,實在有點過於短暫。

25 6月, 2006

為你鼓掌

看著一群年青人圍在一起分享他們創作的詩與畫,心裡也著實感到欣慰,今天,我們的年青人再也不是只顧吃喝玩樂,上網打機了,原來,還有一群喜歡閱讀,喜歡寫作的年青人,他們是如此認真地投入於創作的世界裡,《紅紅綠》今天下午舉辨的“城市snapshot跨媒體聚會”,我很慶幸自己把握了這次的機會,參與當中,雖然我只是站在一旁靜靜觀看,但他們的笑容、他們的喜悅,已深深地感染了我,縱然我投的稿並沒有入選,我還是為每一位年青的創作詩人、以及幾位年青的《月台》創辦人,熱烈鼓掌,盼望他們繼續努力,也盼望《月台》有更成功的發展路向!

20 6月, 2006

又找不到

知道恆一出了新書《玫瑰時空與魔幻之門》,好不容易才等到星期六,下班之後,便急不及待地跑到商務去,經過上一次購買可洛的書的經驗,這次我學精了,第一時間便先到學生讀物一欄去找,可洛那本《她和他的盛夏》還有三本,他身旁是鄒文律的《光纖裡的愛》,我的視線再往右掃過去,是一系列的梁科慶和嘉勳醫生的歷奇小說,卻不見恆一的蹤影,於是我到流行讀物一欄狂找,又沒有,因為書名有個“魔”字,我估計有可能書店的職員又亂放書了,於是我走到科幻鬼怪小說一欄找,也沒有,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到新書暢書一欄找,依然沒有,我再回頭往擺放梁科慶和喜勳醫生的書目像掃瞄器一般逐本掃,因為恆一的書也是突破出版社的,結果又是一陣失望,最後我惟有找櫃台的服務小姐幫忙,我認得她,上次也是她替我找書的,她接過我的字條,斜睨了我一眼,我想她也認得我吧!她一定奇怪我為什麼常常都找不到想買的書,她讀著我寫的書名和作者,可能我字跡寫得太潦草吧,她問我作者是恆一嗎?我說是的,然後她就走到電腦前搜索,我輕輕吁了一口氣,目不轉睛地望著她靈活的手指在電腦鍵盤上飛舞,然後期望她又不知在一個什麼奇怪角落把恆一的書變給我,可是這次不一樣了,經過一番搜尋後,她轉過身來,把字條交還給我,說︰小姐,很抱歉,我們沒有這本書!我的心一沉,就是這樣,我帶著一棵失落的心,離開了書店。

06 6月, 2006

生活,是無數經驗的累積

日子久了,
你便會察覺,
誰才是真正關心你的人,
生活,
其實就是無數經驗的累積,
只要你這樣看待時,
遇到任何事情,
任何困難,
你便不會再害怕。

03 6月, 2006

給以利沙的情書

親愛的以利沙︰

容許我這樣稱呼你們,我總覺得,用“親愛的”這幾個字,作為對你們的稱謂,是最適合不過了,當我這樣說︰“親愛的”,其實我們之間,已經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什至已經隔了一度無形的牆,說得更明確一點就是,我們的關係並不密切,所以,別被“親愛的”這幾個字矇騙,我們既不是親蜜的情侶關係,熱戀中的戀人們,通常會直呼對方的名字,例如阿珊、阿文……等等,又或者你為對方改的親暱稱號,例如傻豬豬、Baby、老公仔、老婆仔……諸如此類。我們也不是死黨或者老朋友關係,如果是老朋友或是死黨,我們根本不必用“親愛的”去稱呼對方,有些人會像小學生般連名帶姓的稱呼,大部份人則會叫對方的英文名,又或者花名等,說到底我們什麼也不是,你們什至並不認識我,然而我卻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裡每天窺看你們,我每天晚上都會上網瀏覽你們的討論區,看著你們每天無所不談地訴說著生活裡的鎖事與及信仰生活,所以我漸漸對你們的認識也一點一滴地加深,但是,親愛的以利沙,你們要記著︰當我這樣稱呼你們的時候,其實已經變得並不親愛了。
當然,親愛的以利沙,你們的臉孔已經不是從前的臉孔了,幾乎每一張於我來說都是新鮮的,也許你們並不認識我,而我對你們的事情其實知道得很少很少,或者你們當中某些人從前也曾認識我,但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逐漸把我遺忘,但這不打緊,因為一切已不再重要了,今天的我,已完完全全脫離了你們,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看著你們,就像看著當年的自己一樣,對於一切充滿熱誠、滿有盼望,我不知道到底這份情,十年之後,會不會像我一樣漸漸冷卻,還是一樣熱力四射、發放光芒,充滿活力?無論如何,我都衷心祝福你們。
親愛的以利沙,現在,螢幕上,是一幀你們的集體合照,場地是一間酒家,大概你們正準備晚宴之類吧,你們臉上都掛著笑容,然而每一張臉孔,好像是很陌生,又好像是很熟稔,似近還遠,這種感覺真的十分難以形容,我認識你們的名字,例如Vivian, Kelvin, Wongkel, Jessi, Peter, Lovelyester, YammiEillis, AlexEva Wong, Lily_Wong, Wongkel, Oxidehk, 幽靈武,郭錦昇,妙恩,豐盈,蔡生……等等,可是該配哪張臉孔?都只能靠猜測了。
從照片看來,我碓實知道名字的,只有潔雯和換玲,潔雯妳消瘦了很多,我記得當初我認識妳時妳還是個中七小女生,初初加入以利沙,圓圓的鵝蛋臉戴著一副幼黑邊近視眼鏡,如今是改了戴隱形眼鏡吧?已經大學畢業了,我知道妳現在是一位中學教師,是工作較辛苦嗎?雖然你常常掛著燦爛的笑容,但我總覺得妳的笑容很累,眼睛好像極力支撐著卻又沒有一點神采,還是覺得妳戴眼鏡的時候比較自然,有時我什至想像妳是否有心事?潔雯我知道妳已結了婚吧?我知道你的丈夫,那個叫文元的弟兄,也是和妳一樣當中學教師的,對嗎?你們很喜歡旅行,常常周遊列國,到處遊玩拍照,這些事情我都知道,妳又很喜歡行山遠足,因為每次行山都是妳先提意的,妳的人緣不錯,妳的學生很喜歡妳,弟兄姊妹也很喜歡妳,加油吧!親愛的潔雯,祝妳幸福啊!
至於換玲,妳還是依然沒有太大的改變︰太久沒見了,那天在公車上遇見妳,竟有一點陌生的感覺,但妳的樣貌卻沒有太大的改變︰一樣的髮型、一樣的眼鏡、一樣的笑容,只是——有一點老了,畢竟,十年了,大家都老了吧?看著妳,我不禁有一鼓衝動想問妳其他的兄弟姊妹呢?怎會只剩下妳一人呢?難道都全部都結了婚?這是我心裡一直的疑問;然而對於妳的事我反而也知道得更少,從前如是,今天如是,例如妳的工作、妳的家庭等,我都一無所知,只知妳有一個傻頭傻腦的古怪弟弟,對了,他是永昌,也是以利沙的。
最近令我感到意外及驚喜的,是我竟然在你們的討論區找到了美心及卓輝的相簿,那是一輯到以色列的旅行照,名為“耶穌腳蹤之旅”,那是農曆年期間的事情吧,終於又一次再看見美心了,我搬進新居曾遇見過她兩次,只見她匆匆忙忙的,一下子就走遠了,結果還是沒有打招呼,她大概已忘記了我吧?照片中她的笑容非常甜美,很溫柔地依偎在卓輝身旁,美心樣子沒怎樣變,白白的圓臉,紅紅的嘴唇,髮型也依舊,只是覺得卓輝的頭髮好像稀疏了,而且也似乎有向後方移動的跡象,因為額角明顯地擴闊了。美心還住在這楝大廈嗎?還是已和卓輝結婚了?跟卓輝一起住?我並不知道,我說過我知道的事情很少,上兩次遇到美心已是幾個月前的事了,那時我剛搬來不久,一次是在電梯大堂,升降機門打開,就看見美心步出,我一眼就看見了她,她走得實在太急,沒有發現站在電梯大堂的我,另一次是在商場的地產代理公司門外,她剛從裡面出來,也是腳步匆匆的,之後就再沒有見過她了。那天遇見換玲,一問之下才知道他們真的已結了婚,搬了家,還誕下一個可愛的女兒。
從前的以利沙,到底我記得的名字有多少呢?再過十年之後,你們的臉孔會更模糊嗎?

美心&卓輝+志超
雪鳳&榮瑜+韻鈴
秀梅&張華
四妹&志強
珮珊&光亮
符雅&元強
志興&玉娟
境培&??(忘記了)
安娜、耀強、淑儀、學琛、楚蘭、換玲、永昌、幗樺、榮新、EVA

我記得的就只有這麼多了。

願主祝福你們,直到永遠。
在隱蔽角落裡的ChunChun敬上
2006年6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