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12月, 2009

又到星期四,她們應該沒再來了(我說應該,因為我又溜了出去),我知我是殘忍了一點,但長痛不如短痛,像嬰孩戒奶,哭過幾場便記不起奶的味道,可以開始學習吃糊仔了,如同我們彼此再記不起誰,因為我們的情誼根本沒有基礎。

我不懂解釋這段既陌生又怪誔的關係,既不是親人又不算朋友,像個永遠不能癒合的傷口,粗俗一點是不對嘴型,讓我覺得滿得不自在,還有點隱隱作痛,其實當一個義工並非易事,不要以為,隨隨便便來坐一個小時就叫做義工,體貼我的需要才是最實際的事情,我不愁寂寞,我沒有說不完的人生史蹟,我不是那些非要找個人來細說當年世說當年的老人家,我有電腦有電視有收音機,有這些陪伴我其實已經足夠,你們懂嗎?

我不懂表達自己,但希望她們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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